转折点,摄于2014年摄影:Lynn Johnson这张照片不是为完成工作任务而拍。照片中的病人是我父亲Jack,拍摄的时候我以为他就快离开这个世界了。照片左边的人是我母亲Jane,她和父亲在初中相遇,父亲穿着一件卷起袖子的白色T恤,自那时起他们就在一起,到现在已经结婚67年了。右边的是我的朋友Charles。他与母亲配合着让父亲保持清醒:一个叫着父亲的名字,一个告诉父亲最近的足球比赛结果。
奥斯特兰德北部地区,拍摄于2013年摄影:Paul Nicklen考察船行驶在奥斯特兰德北部地区,靠近这个巨大的冰盖时,我吃惊地看到一排瀑布从融化的冰盖上飞流直下。想到“眼见为实”,我想气候正在发生改变应该是真的吧。于是我把仅存的一线希望寄托到公益组织——“海洋的遗产”上了,我希望通过这个组织把这里棘手的情况告诉一个捐助者,告诉她捐赠行动有助于提升人们保护环境的意识,有助于促进气候方面的行动。
一只名叫Mrithi的银背大猩猩,摄于1980年摄影:Michael Nichols我经常拍摄的是一个叫Mirithi的银背大猩猩。在黑暗的丛林中拍摄到一张适合的黑猩猩照片几乎不可能。由于缺乏光线,使用闪光灯会吓走这种害羞的生物,我只能在最慢的设置下拍摄。曾经一度我离Mrithi非常近,相机镜头里全是它的脸,但按快门的瞬间它还是轻微抖动了一下,于是就出现了这种略微晃动的照片。
海地太子港,1990年摄影:Steve Winter十七岁那年,我曾在墨西哥中部的一个孤儿院做过志愿者。后来,独自闯荡的时候,我听说当年那家孤儿院在海地有一个分院,专门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。于是我决定前往该地,做一期摄影报道引起人们注意,进而筹集善款帮助这些孩子。在太子港,很多家庭都家徒四壁,没有任何能力抚养孩子,因此父母将孩子遗弃在仁爱传教会的门口。
人造景观,拍摄于1995年摄影:Erika Larsen十九岁那年,我参加了一门关于彩色摄影和印刷技巧的入门课程。课程作业是拍摄一张人造的景观图,这张照片就是我当时的作业。我使用人工照明的方法来看其颜色是否会变化。在这张照片中,为了使向日葵更亮我使用了闪光灯;用手电筒的光柱穿过镜头,使其看起来像来自天空。不过所有这些都是一些技术上的东西。
羌塘高原探险,2002年摄影:Jimmy Chin2002年,我踏上了在国家地理的首次探险活动旅途,这次任务是穿越西藏的羌塘高原。这是我的同伴Galen,当时看到Galen已经另一个山脊爬上来了。他刚准备跺脚,我就飞快地拿出相机抢拍了这张照片,差点没来得及。我们最终爬上了顶峰,将其命名为“藏羚峰”,最后又成功回到了文明世界。然而令我悲痛欲绝的是,几个月后Galen死于一场空难。
母亲的坐照,2006年摄影:Maggie Steber在母亲Madje逐步失忆期间,有一个周末她来到我迈阿密的家。我很想要一张她彼时的照片做纪念,因此让她为我摆了照片中的姿势。我让她坐在一个高凳子上,后面是白色的背景。作为单亲家庭里唯一的孩子,在母亲丧失记忆的过程中,我一直为她拍摄照片。拍完这张照片之后,我竟鬼使神差地让母亲脱去衣服。而她也没有丝毫犹豫的照做,浑身赤裸的坐回到凳子上。
韩松洞,摄于2010年摄影:Carsten Peter越南的韩松洞(Hang Son Doong)被发现于2009年,是世界上最大的洞穴通道之一,深入探其究竟是一件很具挑战性的任务。图中所示的是我们探索的一个通道,通道不是很宽,长达1600米,高近200米。当时我们借助14个人的力量才将这个巨大的空间照亮。
Mejgon和Heart,阿富汗,摄于2004年6月19日摄影:Stephanie Sinclair Mejgon的故事很令人悲伤:十一岁就被迫出嫁,十五岁住进避难所,这个避难所还住着其他几个逃婚的阿富汗女孩。我们见面时她告诉我“我一辈子没有体会过爱的感觉”。自那之后的岁月里,我始终念念不忘她伤心欲绝的话语,在全世界各地少女新娘的脸上我都看到过同样的悲伤。
2004年印度洋海啸一瞥,印度尼西亚亚齐省摄影:John Stanmeyer2004年12月26日,一堵30余米高的海水墙席卷了苏门答腊岛北部的楠普克小镇。海水褪去后,小镇仅存的建筑就是图中的这座清真寺。海啸之前,楠普克小镇住着7000多人,海啸过后只有照片中的人幸存,他们心存感恩。透过清真寺的残垣断壁可以清楚看到,这片被海啸蹂躏过的土地上,远处还有闷火在燃烧,幸存的人们还在虔诚地做晚祷告。